羊角狂欢节

想成为可爱的人~

你未曾察觉的她们望着你的目光

拉普兰德/德克萨斯/能天使/莫斯提马×你(博士)






【拉普兰德】

拉普兰德喜欢笑,可以笑得很放肆也可以笑得很轻柔,眯着她灰白的眼睛,暧昧而又颇意味深长地打量你。她喜欢拉长了声调又压低嗓音,紧紧盯着你开一些毛骨悚然的玩笑。

你猜测过她的身份——凭那精湛的战斗技巧和娴熟到可怕的源石技艺,凭她时常挂在嘴边的沾染血腥味的玩笑,你猜测她是杀手。

拉普兰德对这一猜测没有直接承认也没有否认,她只是挂着她几乎不曾止息的笑,目光在你身上上上下下来回扫视。“我可以是杀手,也可以是任何人。”她说,语调里掺着欣悦,耳尖因为兴奋而发颤,“你想怎么解读我——利用我呢?”

事实上你当然不知道怎么解读她。疯狂永远无法被治愈,被掩埋的过往永远无法被重现。

但是你知道如何利用她。至少在战场上,拉普兰德是你可靠的锋刃,将尸体堆砌成串,再侧抬着下巴看你得意洋洋邀功。她的过去是为何而战斗已经不重要,重要的是此刻,她只服从你一人的命令,只为你一人所向披靡。

你在战后询问这位落单的狼,你说你不在乎她的过去多么黑暗或是多么可怖,你只想知道她是否愿意停留在你的旁侧。

于是拉普兰德牵过你的手,隔着制度的手套亲吻你的手背;她依然笑着,望着你,声调难得并不昂扬而是挂着温柔——她可以是杀手,也可以是任何人——“我也同样可以是你的无往不胜,亲爱的博士。”



【德克萨斯】

你觉得德克萨斯这样冷淡的人不会对任何人敞开心扉,何况她并非有意隔开距离,而是真心实意对大部分事情都毫无感想。所以你同她除了偶尔聊聊当天晚饭如何战斗有什么不适应之外,几乎没有过额外的交谈。

前些日子轮班表轮到她做助理,她敲开你的办公室然后自然地坐在你身边时,你几乎什么都没感觉到;她实在过于安静,除了偶尔起身帮你整理作战记录之外几乎毫无存在感。

因而你在确认好下午的行程之后,过于疲惫而直接趴在桌上沉沉入睡;你也错过了德克萨斯轻叹一口气,起身站起去给你拿来被子,手指碰到你脸颊时停顿了那么几秒。



【能天使】

这位活在狂欢派对和枪林弹雨里的萨科塔和谁都关系不错,当然包括你。这意味着你在她庞大的交际圈里并不特殊。

她对谁都嘻嘻哈哈开玩笑,对谁都可以一搭肩膀轻松地发出共餐邀请,对谁都能一分钟之内找到共同话题;而你是一脸茫然被她塞了好老板勋章的上司,她对你打响指吹口哨,问你要不要干脆到企鹅物流取代大帝做老板,你下意识仔细考虑了这个构想,然而回忆起大帝的脾气,甚至来不及反应过来这是个玩笑而嘴快否决。

能天使为你的认真乐得前仰后合,不过你确认你在她的笑眼里窥见一丝惋惜。

是玩笑吗?只是玩笑吗?你承认你也想把能天使永远留在身边。所以你加倍地对她好,那个好老板勋章被你仔细收藏在箱底。

你急切于让能天使早日晋升,从而忽略了她每次看作战记录时,会偷偷挪向你的目光。

那可不是看顶头上司该有的目光啊。

等到了那一天就对你宣誓,就告诉你你并不仅仅只是老板而已,告诉你你是她想保护到世界终结之日的那个“天使的义人”——能天使把这些炽热的情绪都压在她红色的漂亮眼睛里,她在等待能对你说出那些话的时机。



【莫斯提马】

你知道莫斯提马本质上是个冷漠的人,就像能天使一样好相处,却又极难认同他人;而且她是关不住的麻雀,满世界奔走,任由移动城市间的风沙埋没她的孤独。所以在她把简历递给你时,你多少有些惊讶,以为她在罗德岛所谓工作也不过只是走走过场便早早离开而已。

可她停留下来了,比她以往在企鹅物流停留的任何一段时间都要长,大帝得知后甚至亲自给你写信表示震惊。你也多少好奇地观察过她,她站在你的身边,对谁都笑得亲切又毫无温度,每句话都礼貌且距离感强。没有任何破绽,她也时常摆出一副随时会离开的姿态。

莫斯提马,你为谁而留下?那日你在斜阳下向她贸然发问,她勾着嘴角温和地看着你,也没有怪罪你的失礼。我为你留下,博士。她说。不知为什么我想留在你的身边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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